秦晷:“?”

他只是恰好在女青年这边而已,哪知道她这痕印怎么来的。

他道:“这不一定是人抓的。”

“不是人还能是鸡啊!”女青年气得不轻,指着那只鸡怒骂。

很快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目光纷纷看来。

夏叽叽当众受辱,悲愤欲绝,当场引颈大叫,谁知刚开了头,小眼睛在女青年腿上流连片刻,顿时又怂了,脑袋掉了个方向,塞进了夏箕奇衣服口袋里。

夏箕奇:“……”

女青年:“你看,鸡都不承认,肯定是你干的!”

“你没事儿吧,我媳妇儿比你高多了,压根抓不到那地方。”荀觉道,“他184,你最多160,那抓痕还在膝盖弯,人得拐成什么样才能抓到啊。”

“那……”女青年有点懵,回头看了肌肉强壮的男友一眼,底气又足了,“不是你还有谁,这周围也没人了!”

他们站在队伍最末,后面还有个精瘦精瘦的小老头,对方一听,立刻退出去老远,摆着手道:“不是我不是我,跟我没关系!”

“看,”女青年气愤道,“刚才那人就死在你们面前,还有之前那胖老头,你们……该不会真像那姑娘说的,是邪祟吧!”

“谁说的?”秦晷问她。

女青年:“我哪知道谁说的,反正是个……啊!!”

她陡然大叫起来,腿上又多了几道血印,凭空冒着血珠子,疼得钻心。

“怎、怎么回事?”她下意识寻找男友的目光,谁知男友比她还茫然,“我没看见。”

“不是我。”秦晷一字一句道。

这回没人说是他了,所有人看得清楚,他站得笔直,根本挠不到女青年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