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请你了,主要是请我。你们都是附带的。”荀觉说着,冲秦晷暗示十足地挤眼睛,“是吧,媳妇儿?”
曲安宁立刻酸得不行:“你才是附带吧,我们好歹一人一间房,你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呢。”
“你确定不是因为你非要跟着,我那间房不得不牺牲给了你?”
曲安宁想了想:“那顶多是我占了日初的房,你俩谁跟谁呀。对吧,日初。”
“唔……”秦晷没吭声,眼睛偷偷瞥了荀觉一眼。
这几天虽然搬到了荀觉的公寓,但顾及着荀觉的伤,两人最多蹭蹭,没敢深入交流。
现在这邮轮……怎么看怎么像蜜月旅行啊。
墙壁刷成了轻快的明黄色,推开门,一张大床迎入眼帘,毛巾叠成了交颈天鹅,四周撒了不少玫瑰花瓣。
再一看住宿信息,秦延肆的助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为他俩订了新婚套房。
“哈哈哈……”一瞥见那床,曲安宁捶着墙大笑起来,捶完挽着莫名其妙的岑陌说,“快走快走,别妨碍人家过夫夫生活。”
“去,大白天的,谁过夫夫生活!”荀觉作势拿脚跩她,几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关起门来,荀觉才发现这房间有多暧-昧。老实说,憋了这么多天,还怪想的,可大白天的哪能干这种事呢。
再看秦晷,显然想到一块去了,耳朵涨得通红,浑身不自在。
他连看荀觉都别扭,装模作样地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按开饮水机开关,给自己倒了杯水,最后干脆在窗边坐下,假装翻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