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知道谁是穿书者了,是真的吗?”夏箕奇喘着粗气,抹着脸上的汗珠问。
秦晷点点头,飞快地道:“是医院!编写剧本的是它,使用技能也是它!它就是穿书者,我们都在它的身体里!”
“医、医院?”
“对,医院!刘元化的视频里,黄春蓉按着刘元化在医院转让书上画押,刘元化挣扎着大叫‘你不明白’,我一直在想,这是什么意思。如果刘元化只是不愿把医院交给黄春蓉,大可说些别的威胁,那样更有效果。可他偏偏说了这一句,为什么?”
“……因为不是刘元化选择了医院,而是医院选择刘元化。”荀觉略一沉吟,也明白了过来。
而夏箕奇和薛小梅还懵着,两人异口同声地道:“这不是一回事吗?”
秦晷:“不,这和我们平常说的双向选择不一样。这家医院从很早以前被穿书者占据了,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它挑选继承人,上一任院长叫郑宏胜,而不是叫刘宏胜,就是这个道理。我猜,如果继续往前追溯,上上任院长也不姓郑,姓赵钱孙李的可能性比较大。总之,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医院变成了穿书者,它通过镇院之宝,也就是那副西洋棋下达指示,挑选傀儡继承人,并通过此人经营着医院。”
“这名穿书者穿书前可能是编剧或者导演,”荀觉道,“在他的指导下,医院多年来经营正常,没有出过一起事故,直到另一名穿书者黄春蓉到来。黄春蓉并不知道医院的来历,只想从刘元化手里拿到属于自己的那部分财产,她强迫刘元化在转让协议上画押,实际上是坏了医院的好事。为了让一切回归正途,医院安排一出戏,让刘茵茵再去逼迫黄春蓉,因为刘茵茵是医院选择的下任继承人。”
秦晷沉思着点头:“对,穿书者是医院,不论想做什么都无法自己动手,只能操纵棋盘,把医院里的所有人变成傀儡,按照他编写的剧本,一步步实施计划。”
“那……那棋盘就是他的系统?”薛小梅脑子转得飞转。
“是。”
薛小梅激动起来:“那么,是不是我们现在冲去塔楼,毁掉棋盘,任务就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