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了一眼,此时黄春蓉笑够了,精气神耗尽,蔫蔫地窝在椅子里,肚子依然没反应。
荀觉无声地向秦晷摇了摇头。
秦晷收回目光,在门边站得有些累,干脆撬了张椅子坐着,想看看这些保镖什么时候能把门打开。
又过去几分钟,保镖子弹耗尽,门锁摇摇欲坠,他们开始撞门。
下午的阳光开始西斜,阴影笼住了刘茵茵的尸体,她大张的眼睛像蒙了一层灰。
片刻后,门被撞倒了。
秦晷一下跳起来,不听话的手使劲去揪为首一个保镖的头发。
保镖疼得嗷嗷叫,当场变成地中海,他气得想要抓秦晷,秦晷利落地从他胳膊下滑走,又去扇后面那保镖的耳光。
没一会保镖小队就乱了套,不是你的枪头戳我的头,就是我的枪托顶你的肺。
一阵吱哇乱叫后,他们总算镇定下来,齐心协力用麻绳把秦晷捆了个结实。
“+/r&rdtw!”地中海粗声喝斥他,又拽他的绳子,要把他送回房间。
秦晷感觉自己物尽其用了,惋惜地冲荀觉耸了耸肩,跟着保镖走了。
临出门时,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黄春蓉仍然蔫头耷脑地缩在椅子里,而刘茵茵的尸体寂静而狰狞地躺在窗台边。
如果刘茵茵没死,现在也早该化成灰了。
可是一切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