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刘茵茵是直接进去的,我记得清楚,她手按在这里,轻轻一推,壁炉就开了。”荀觉摇了摇头,觉得不甘心,叹息说,“没理由她力气比我们大,她才生下来多久。”

“不能以年龄来看待她呀。”话是这么说,秦晷还是认真思考起来,“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秦晷欲言又止,半晌才舔了舔唇说:“你也没有你自己说的那么厉害,你记错了,这不是刘茵茵的衣帽间。”

“嘿!”荀觉气得叉腰,失忆可真是免死金牌,他还不能真跟这人置气。

为了证明自己,他拎着秦晷回到餐厅:“监控你还记得吧,刘茵茵是不是从这里出去的?”

秦晷环顾四周,点头:“是,我也是从这里出来的,这是餐厅。我记得刘茵茵出门后,向左拐,上楼……”

按着记忆中的路线,两人追着刘茵茵的方向走了一遍,十多分钟后,又一次来到起居室门口。

大壁炉寂静地嵌在墙里,纹丝不动。

“还是不是我的问题?”荀觉挽回颜面,笑得骄傲。

然而幻想中的道歉并没有到来,秦晷眨眨眼,走到壁炉边仔细观察。

壁炉是大理石砌的,炉门是一道耐高温火烧的金属门,除此以外四面光滑,他并没有找到可以称之为“机关”的东西。

那机关会是房间里的其它东西吗?他挨个儿查看起来。

花瓶是可以砸碎的,茶几是可以踢翻的,窗帘是可以扯烂的……

这一通动静不小,很快就有护士过来喝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