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厅,只有一个人干劲十足地四处走动。

——方惠娟。

她正拉着一个木讷的中年男人,指天划地地说着些什么。

她声音大,夏箕奇被迫听了一耳朵,低声问他哥:“哥,要不我们也学学她,去找人拉票?要是等会上台,没人投咱们,那多尴尬。”

秦晷反问他:“你不会自己给自己投?”

“可以。但如果我只有一票,那不更尴尬了吗。”

夏箕奇自幼就是“谦谦君子”,“温良恭俭让”这些道德典故学得透透儿的。在他看来,自己给自己投票显得过于利己主义,他拉不下脸。

但是秦晷说:“别人可不这么想,你如果不想死,就别浪费自己那一票。”

夏箕奇眼睛注视着方惠娟,十分羡慕。因为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方惠娟似乎已经拉拢了谈话的对方,眉开眼笑地走了。

夏箕奇忍不住又说:“哥,我们去拉票吧,哪怕拉不到人,也比坐在这里看方惠娟得逞强。”

说完,见他哥没表示,他又嘟囔道,“方惠娟算什么呀,她那么坏。要是连她的票数都比咱们多,那显得咱们也太失败了。”

“你是来玩游戏的?”秦晷问他。

夏箕奇脑袋一空,心虚地撸了撸鸡头:“那这不是还没找到穿书者么……哥,你说穿书者真的是方晓媛吗?如果是的话,我倒支持她设局弄死方惠娟和邵蕴容了。”

秦晷以眼神严厉地训斥他,他自觉说错话,使劲把鸡毛揪了一撮下来。

夏叽叽:“咕?”

秦晷叹气:“方惠娟不会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