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能去死吗?”秦晷不耐烦地想扒开他。
荀觉调整姿势,把他手一起按住:“你不试试,怎知我不能。”
“……有病。”
荀觉用力压制着他:“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知道会忘,还是忍不住想抱你。你要是不说的话,这几分钟我都要抱你——秦日初,你再掐我一下试试?”
秦晷五指压着荀觉手臂上的伤,往死里掐,掐得自己脸色苍白还不罢休。
荀觉也不罢休,疼得急了,另一只手拧过秦晷的脸,在耳根狠狠叭了一口。
秦晷:“……”
他眼睛都瞪圆了,忍不住用手肘回击,正中荀觉腰眼。
荀觉只得放开他,但眼神挑衅,拇指若有似无地擦着嘴角掠过。
那里残留着无比熟悉的味道。
秦晷张张嘴,好似要骂,荀觉抢在前面,先做了个鬼脸。
然后赌气说:“我会忘!”
秦晷:“……”
因为这三个字,满腔的怒火又撒不出来了。
半晌,他只得恶狠狠瞪了荀觉一眼,转身离开。
夏箕奇整个儿呆住了。
现在耍流-氓的都这么理直气壮了,要不是看在荀觉纸片人的份上,他真想叫门外的警察抓他。
转念一想,这人不也是警察吗,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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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俩怒气冲冲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刚出医院大门,迎面开来一辆电瓶车,骑车的小胖子大呼小叫,车把乱甩。
没两下就撞到秦晷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