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立新什么时候能醒?”荀觉开门见山地问。
秦晷从下而上瞥了他一眼,照例没理。
麻醉师刚好这时从里面出来,边整理衣襟边回答:“这个不好说,鲁立新对麻醉过敏,有些不-良反应要再观察。”
“鲁立新麻醉过敏?”荀觉诧异瞥了秦晷一眼,“那邵蕴容代理院长医术真是很好了。”
“是啊。”麻醉师撇嘴,不太想谈这个,“你还要问什么,找邵院长吧,手术是她主刀。”
“问你不行?”
“我只是个麻醉师。”麻醉师说。
荀觉于是指了指秦晷:“他呢?”
麻醉师还没开口,秦晷径自扭头走了。
荀觉这下顾不得麻醉师了,小跑着追上来:“邵医生,聊两块钱的?”
“没钱。”秦晷说。
夏箕奇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钢崩儿,塞给荀觉说:“不聊,你走吧。”
荀觉:“……”打发要饭的呢这是。
他反手摸了一张五块的还回去,追上秦晷说:“对不起啊,没想到你影响这么大。”
秦晷偏头看他:“?”
荀觉堵着路,略有些尴尬地望着天花板,两手把棒棒糖的糖纸揉过来捏过去。
半晌后声若细蚊地说:“那什么,我虽然单身时间不短了,但真没有结束单身的打算,是我的原因,跟你没关系。怪我刚才没说清楚,让你难过了吧,不然刚才你也不会上赶着往鲁立新的炸弹上撞。”
秦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