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邵蕴容道:“他老婆是死在我的手术台上,但救不活就是救不活。他可以骂我医术不精,但不能医闹,这对医院的名誉是很严重的伤害。你做为爸爸指定的继承人,应该要明白这点。”

“我的意思是,”不同于她的咄咄逼人,秦晷显得相当平静,“你现在属于疲劳过度,需要休息。”

“什么?”邵蕴容猛然抬头,直直瞪着秦晷,冷笑一声,“没有我你能干什么?虽然爸爸关起门来搞研究,但我还是代理院长呢,你这么早想着夺权是不是不太好?”

“你是这么想的?”

“对。你联合外人让我当众出丑,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秦晷默默看了她一会,没再说什么,移开了目光。

夏箕奇小声插嘴:“我哥不是这个意思吧……”

“你哥你哥,你就知道你哥!隔了十万八千里的亲戚,算哪门子邵家人,有你什么事!”

邵蕴容气得额头细汗直冒,下手愈发狠戾。

就听“噗”一声,一柱血泉直冲她手术眼镜。

鲁立新血管破裂,心跳断层式急降。

78。

50。

35。

刺耳的警报声充斥着手术室。

邵蕴容呆呆看着自己的双手,鲁立新的血糊住了镜片,映入眼帘的是不断蔓延的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