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晷闻言站起来,把饮料瓶精准投进垃圾桶,迈开长腿走向大楼。

夏箕奇立刻扛起小马扎:“哥,我也去!”

秦晷睨他一眼,没说什么。

夏箕奇抡着小短腿狂奔,嘴里碎碎念:“你说邵蕴容什么意思?她会好心救鲁立新?她还叫上你,她不知道你的人设是不学无术、只知道玩吗!”

“做好你自己。”秦晷说。

夏箕奇一拍脑袋:“我知道了!她肯定是想借你的手除掉鲁立新!你说她会不会就是穿书者?哥?哥!”

说话间,他哥已经迈上台阶,推开了通往手术室的门。

两人快速洗手、消毒,一名助理医师神色黯然地从他们身后走过。

他的大褂染了血,胸口工作证写着“助理医师:崔跃”的字样。

夏箕奇好奇地打量他:“崔跃,你怎么出来了?”

按照常规,崔跃是最早给鲁立新做处理的医生,哪怕只是一个“助理医师”,也没人比他更熟悉鲁立新的情况。

此时他应该呆在手术室里,而不是这样漫无目的地四处晃荡。

崔跃苦笑一下,说:“你们快点,邵院长催了好几次了。”

“你呢?”

“邵院长说有你们就够了。”他换下脏大褂,简单处理了下就离开了。

夏箕奇看着他的背影,用手肘撞了撞秦晷,悄声问:“他这意思,是不是暗指邵蕴容打算让鲁立新死在手术台上了?”

秦晷斜眼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