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概圈着她的腰,手指在她腰上摩挲,眸光深得犹如深潭深不可测,连声音都哑得不像话,“还有抱抱和举高高。”
“……不用了,鉴于你表现良好,后面两项就免了。”
霍悠我感觉得到身下硌得慌,坚硬又滚烫,心有些慌,哪里还敢让他继续下去。
“不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觉得还是得进行完。”
霍悠我被这男人的厚颜无耻给惊到了,忙道:“我说行就行,就算有家规那也是我定的,我想改就改。”
小姑娘一脸蛮横。
沈概只得无奈地妥协,“那好吧。都成家的人了,还能怎么办。”
霍悠我推了他一把,瞪他。
又占她便宜!谁跟你成家了!
而且便宜都被你占完了你居然还一脸委屈!厚颜无耻厚颜无耻!
沈概揉揉她的头,假装没看到她一脸愤愤,柔声道:“那可以开门了吗?”
霍悠我很不满地瞥他一眼,“那你要做好充分的期待的准备。”
她眼神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你要是没有做好充分的期待的准备,那你直接两罪并罚扔进火葬场吧。
沈概感觉压力很大,他并非是个情绪外放的人,突然要他外放一下,他还真怕把握不好那个度。他硬着头皮点点头。
霍悠我这才打开门,献宝一样的:“当当当当~”
卧室中和客厅里俨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
沈概也无需去故意控制情绪,他真真切切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住了。
屋里没开灯,所有的光亮都来源于蜡烛。蜡烛座是个半人高的黄铜底座,很有复古感,宛若带人走进了十九世纪的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