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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爱 关就 811 字 2022-11-30

这问题把许愿问得难过起来。

“因为我爸爸。”她说,“他是个很优秀的记者,我想将他没完成的事继续下去。”

随即苦丝丝一笑:“可是我不知道……我现在做的事,算不算是一种他事业的继续,应该不是的,如果他知道了,只会觉得我这记者,当得太小儿科。”

傅清泽好像听懂了什么:“对不起啊,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没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还没死。”许愿笑里有哀伤,“他只是睡着了。”

傅清泽“啊”一声:“说起来我伯父也干过好些年记者,后来新闻跑不动了,进了我们传媒大学新闻系做老师,读书那会儿他开讲座好像提起过有一个很出名的记者摔成了植物人,叫什么来着……”

他在绞尽脑汁回忆那个模糊的名字,许愿倒也不清楚记者界有没有第二个摔成植物人的记者,某种程度上,调查记者因为揭露现实下的人性阴暗,总是以身涉险,这些年出过事挨过打的记者不是没有。

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是唐浣打来的,这会儿她在月隐上班,也不知道找她什么事。

许愿接起来,“喂”了一声。

“老……许……”

电话那头传来唐浣短促的喘气声,那声音许愿太熟悉了,像是在嗓子眼放置了一个哨子,发出高低不一的鸣音,唐浣向她形容过这种感觉,说是像脖子被人死死卡住,完全喘不过气来。

唐浣哮喘发作了!

许愿脸色骤变,神情紧张地三两下摘掉手上的油腻手套:“唐浣你怎么了?你没带药吗?”

“没,快……给我送药。”唐浣艰难无比地发出声音,“送来月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