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坐在一旁只觉得一懵,陆衡的耳朵?陆衡的耳朵怎么了?
见阮星一脸茫然的样子,沈华笑着说, “小衡没和你提过?他高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耳朵出了问题, 花了不少时间才好的。”
阮星更惊讶了, 牵着陆衡的手使了使劲,陆衡不动声色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沈叔您老爱提陈年旧事,都是高中的时候的事情了您还提。”
沈华,“怎么?我这老头子还提不得?”
陆衡还想说,却被阮星一把摁住,她扬起笑看向沈华,“沈叔叔,您再跟我说说陆衡耳朵的事儿成吗?”
沈华翻阅的动作一顿,看了一眼陆衡,看到他满眼的不愿,叹了口气,“老头子说多了可是要招人厌的。”他拿过阮星的x光片,“不说这些,来讲讲小姑娘你的手。”
沈华收起笑意,拿出专业的态度,面色严肃起来,“你这手恢复的不错,回去以后注意锻炼,不影响你之后的生活。”
这话说出来阮星松了口气,她想起自己的钢琴忍不住又紧张起来,“我以后还能弹钢琴?我是学钢琴的。”
沈华推了推眼镜,“细致的东西需要细致活,你这手伤了一次,想要立马恢复成以前的样子需要时间。”话落像是想起什么,“别揠苗助长过于心急,一步一步来,要是一天练得过多恐怕适得其反。”
这话的意思说的很清楚了。
弹是没关系的,但是一时半会估计做不到以前那么好了。
阮星有些失落,差之一毫失之千里,尤其是表演,差那么一分就是差了。
病看的差不多,两个人也准备走了,沈华出声叫住了陆衡。
阮星看了一眼他,“我去外面等你哦。”
陆衡点点头,看着她低着头踢着脚往外面走,显然还是十分失落。
沈华叫住陆衡确实有些事情想要和他说,他见过很多很多像阮星这样的人,或是运动员,或是舞蹈演员,或是歌手,运动员伤了腿,舞蹈演员伤了腰,歌手伤了嗓子,这些人或多或少和阮星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