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没一个省心的!”夏目气的用手杖在地上敲打。

光修率先到了福泽的跟前,一边咳嗽一边喊:“咳咳……师兄麻烦抬一下脖子,并且保持住姿势不要动,我要先看看伤口的深浅。”

医疗箱上有漩涡的标志,一看就知道是从蒙哥马利那里借来的。

福泽如同被摆弄的娃娃,如果不是那张脸冰冷到能吓哭小孩。

用布子清理了血迹的周围,光修非常认真的对待他的伤口。

他的手法很轻柔,连碘伏涂在周围杀菌消毒都只有微微的刺痛感。

甚至光修还在小口的给福泽吹起来缓解疼痛导致的紧张感。

在包扎好了之后,光修给绷带绑了一个非常不符合福泽的小蝴蝶结。

看着那个蝴蝶结,鸥外本想嘲笑,却又想起接下来的是自己,又把笑意憋回去了。

“这样好一点了吗?”光修问。

“麻烦了。”

银色的镯子看起来异常的碍眼,在灯光下面闪闪发光。

福泽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不去看。

做下放弃自己性命的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他不知道。

但是在他的视角中,光修还仅仅只是个孩子。

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未体验过世间大多的美好。

光修收拾了课桌上面沾染了血污的帕子,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森师兄,也麻烦你脱下衣服给我看看伤口。”

作为医生,森鸥外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他的伤势并不适合自己来处理。

他没有让爱丽丝出来处理。

森鸥外解开了脖子上的围巾,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