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被唯一认识的朋友叫去宴会,然后完全将他搁置在一边。
这简直跟拷问有的一拼了。
光修蓝色如同玻璃一样的眼睛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以为这种事情只有条野采菊才干得出来。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可都是为了给你报仇!”乱步举起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最后又安安分分的坐在了光修的床上。
他被光修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
“好吧,那谢谢你。”
光修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两瓶矿泉水过来,打开盖子塞给了乱步一瓶,另一瓶自己喝了。
的确,那汤太咸了,导致嗓子发出了警告。
看着乱步还别扭的神色,光修憋住笑,伸出手揉了揉委屈猫猫头。
“又受伤了啊光修。”乱步说:“上次也是,来的时候你躺在床上,我还记得你那次见我,指着我鼻子骂我。”
光修是个不怎么喜欢记事的人,但是有关于乱步的所有事情,光修都记得一清二楚。
“这事儿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还记得啊……”光修极其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个时候也年轻,不会变通,一门心思的就觉得被骗了,自然不会给乱步什么好脸色。
“你没资格说我,你明明记得比我都清楚,光修你有镜子吗?”
“没有,但是自带的盥洗室里面应该有,你要用吗?”
“不,我想让你看看你脸上的表情,你明明想到这件事情了还在嘲笑我!”
光修这次真没憋住笑意,不由自主的笑的浑身发抖。
幸好他及时将水瓶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以防洒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