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点?”
“乱步喊社长喊得是大叔,
而我还喊的是敬语,虽然说已经是习惯了,但是总觉得低他一等。”
“那小光修……你也可以喊我一声……”
“父亲。”光修截断了福地的话。
[!!!!!!!!!!]
[哇靠,这也太甜了。]
[队长,队长,你看看光修,你忍心吗?]
[对光修来讲,福地的定义已经是父亲了。]
[亲情友情二选一,这对光修也太难受了。]
光修说完,便端起了酒杯,冲着福地举了起来,然后一饮而尽。
不喝酒的人,在第一次喝酒的时候率先先感觉如同吃了芥末一样,鼻腔开始酸辣起来,随后钻到脑袋里,什么话都敢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了。
福地伸出手来躲过了光修手上的酒盅,他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不断的揉搓,仿佛这样能让自己清醒一点。
“小光修,我是不是幻听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父亲。”
这句‘父亲’就像是雨御前一样,直接戳到了他的心里,把他的心脏搅的生疼。
这么多年了,福地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光修从未这样喊过他,因为他对父亲这个词有过阴影。
这是他养大的孩子啊,是他从小捧在掌心里的孩子啊。
福地站起身来,走到了光修的旁边,蹲下身来,将光修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他说:“小光修,你出国吧。”
“出国?”
“你不是想去英国旅游吗?现在就去,马上就去,再也不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