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恩情长时间或许能抵消织田作之助对于坂口安吾的怨。

“您不是说过不允许我介入他们的生活吗?”安吾抱着照片。

“怎么?不想要?”光修说:“不想要就还给我。”

“不是,我只是有些许的讶异。”

安吾拿着照片,最大的那个孩子他还记得织田作先生说过,他叫做幸介,是个非常调皮的孩子,但是安吾却从幸介的神色中看到了织田作先生的影子。

人们总是说孩子会跟随父母的习性,逐渐长成相像的人。

而换了监护人,会跟着其他的监护人走,很少有本性难移之人。

而幸介却像极了下一个织田作之助。

安吾用了‘堕落论’却只看见了上司去照片店洗照片的身影。

那一刻安吾便明白了,这已经是上司最大的让步。

“谢谢您。”安吾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本子,本子不大,是用来做备忘录的。

他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照片夹在了本子里,以防照片被损害。

“还有让军警人手一份有关于港口afia的通缉令,将危害级别分类出来,让军警全都给我刻在脑子里。”

“是,我知道了。”

“去忙吧,最近辛苦你了,过段时间我会将新做好的咖啡糖给你送一罐过去。”

“劳您费心。”

[光修啊……你不要喝这么多的咖啡了……]

[光修的咖啡糖是业界内最苦但是效果最好的糖来着。]

[安吾嚼光修的咖啡糖跟嚼糖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