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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在床上就训斥她闯红灯,她辩解说是黄灯,就被他打了屁股。

宁清这人一向不知好坏,听不得人训斥她,工作除外,给了钱的。她嘴硬着回他,说黄灯不就是让人通行的吗,你干嘛来骂我,你怎么不让交通部去把黄灯取消?

这下可好,他直接将她翻了身,方便打她屁股。

她当时真哭了,之前被他折腾的身体和精神都累到极致。大半夜的,他还要打她。他还上了瘾,让他在雪地里走了那么久,浑身都冻僵的仇,全在这报了。

不疼,让人恐惧的是未知,不知何时以何种力道落下。面对恐惧,有人对抗,有人服软以求一夕安寝。

但掌控权从来不在被动接受的人身上。

在恐惧、谄媚、讨好和抗拒中,不知怎么又变成了一场爱。

在有着回音的十几平的卧室里,彼此的声音都无比清晰。闭着眼,光是想象她看不到的动作,宁清都脸红得不敢再细想。

看不到他的神情,不知在占有时,他会是如何表情?还是那么冷淡吗?还是会像接吻时那样沉醉。

是的,她虽然已经快三十了,对于男女之间最密切的契合,仿如第一次,她无比陌生,甚至觉得害羞,仍然是放不开的。

他还未醒,睡得很踏实。她轻轻拿开他的手,起了身披上了衣裳。看到了地板上被随意扔掷的纸团,捡起来扔在了垃圾桶里。再走出卧室,将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