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丹双手插胸,“你跟李慧,到底怎么回事?”
宁清脑子里还正是那道数学题,在想刚刚得出的中间值应该如何被使用,忽然听到了这句话,她都产生了错觉。
这是在高中吧?
要不是那道难解的数学题,她都要误以为这是在幼儿园了。被骂了一句就要告老师,那个谁吃饭是不是得喊妈妈过来喂奶,拉屎要老师帮忙脱裤子?
“没怎么回事。”宁清不喜欢解释,特别是面对夏丹,一个对自己有偏见的人,解释自我都是浪费口水。
夏丹听到她这反应就来气,“为什么要那么骂她?骂一个女孩子贱,你嘴巴能放干净点吗?”
看着这个女孩子又是低着头不出声,“你说话啊,骂人会骂,现在哑巴了?”
宁清手紧握着拳,刚长出来的指甲还没来得及剪,被紧紧扣着的手掌估计都要泛白,“她可以骂回来啊。”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能把贱字挂嘴边?读了这么多书,沟通不顺就要这么骂人吗?你爸妈就这么教你的?”
宁清原本想忍的,听到了最后一句,她抬了头看夏丹,“对啊,我爸妈就这么教我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这是宁清第一次跟她这么顶嘴,夏丹当老师这么几年,从不怕学生跟她顶嘴。
比起同办公室柔柔弱弱、被学生顶嘴了都要回办公室偷哭的女老师们,她最擅长整治学生,曾经把一个跟她对着干的男生弄到回家呆了一个礼拜。这样学生才会怕她,才会学好。比起那些辛苦备课、上课总拓展一大堆语法句式的英语老师,夏丹教学上不那么努力,也照样出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