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萄不解道,“这还需要她同意的吗?”
卢氏连声哎呀呀,“萄儿啊,你怎么嫁了人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你嫁进去的可是沧氏,沧氏,你可上点心吧。你回来怎么也得征得你妻主同意,让她派人送你回来吧。”
“没事。”陶萄摆了摆手,“沧洹不会在乎这些的。”
“你怎么就知道她不会在乎了?”
“因为我是她的心尖尖啊。”陶萄摇头晃脑,卢氏拿手指点着他的头,一脸被他的不要脸惊吓到的表情,“你说你怎么还这么不知道收敛?当初那么明目张胆追着沧洹跑,背后被多少人说风凉话你都忘了?”
“那有怎么样,他们也就能说说风凉话了,现在还不是得羡慕嫉妒我?”
陶萄在陶府吃了顿午饭,傍晚的时候,沧洹知道他回了陶家,骑马过来接他。
陶萄拉着沧洹来到卢氏跟前,“来,你跟爹说,我是你的什么?”他冲沧洹挤着眼睛,沧洹冲卢氏点头喊了声爹,没接收到他的眼色,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么?”
陶萄不指望她自己领会到含义了,“你告诉爹,我是你的心尖尖对不对?”
沧洹于是对他道,“”你是我的心尖,心肝,心头肉。”
卢氏捂着胸口,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是被沧洹说出口的话,还是她嘴角居然勾起的笑容被吓到手脚发软,他那个一向面色冷厉,阴沉狠辣到深入人心的儿媳,居然用一种腻死人的眼神看着她的傻儿子。
“我得去缓缓,去缓缓。”卢氏慢悠悠往房里走,沧洹带着陶萄回家,马背上,陶萄对沧洹道,“爹的承受力可真不行,得亏我没告诉他之前发生的事。他要是知道我可是价值整个沧氏的男人,他不得厥过去?”
(二)
陶萄最近接到许多帖子,大大小小的家宴喜宴,许多沧洹都没有空去参加,他油然而生了一种责任感,决定作为沧都沧氏主君,去参加这些宴会。
去了几场之后,陶萄回来对沧洹说,“你给我拉了好多仇恨,我以前追着你跑的时候人家嘲笑我,现在不嘲笑改嫉妒了。我偷听到有人说要学我!说你就喜欢死缠烂打追着不放的!”
沧洹没什么反应地哦了一声,陶萄也没对这事太上心。没几天,之前说要效仿陶萄的一个年轻男子打着哆嗦回到家中,被吓得瑟瑟发抖,他好不容易堵到了沧洹,却看见她当着他的面削了一个女人的双耳,她不带任何温度的冷眼在他身上扫过,“再出现在我面前,这就是下场。”
几次下来,打着这个主意的男人一个个全都歇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