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他又俯下身去,又舔又啃,虽说现在这身子没那么容易动情,宁浅也还是被他弄得浑身火起,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前戏够了。”

“什么戏?”

“没什么。”看在他这么卖力的份上,她决定由着他,直到下身一阵刺痛传来,她手下一抓,在他后背留下一道血痕。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痛?

从来不知道这里的女人第一次会痛的宁浅觉得这是因为这只熊水平太差的问题,不过这个认知倒是让她挺满意。

终于,熊弥在撒下种子后满足地咬了咬她的脖子,翻下身又紧紧靠过来,暖烘烘的身子依偎在一起,像是餍足的大熊,哼唧了几声。

她有些好笑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熊弥睁开眼,眨着那双勾人凤眼,“夫人这是在邀请?”

“没错,不过这次我来。”

那天晚上,透过不太隔音的墙壁,左右两间房都听见了自家老大的叫︳春声。

“你给老子下来,老子要在上面。”

“老子是男人,老子要在上面你听到没有…”

“老子…唔。”

***

林郎的行动力很惊人,第二天账房就收拾妥当,宁浅四下看了一遍,如果不算上以前那些惨不忍睹的账簿,这账房倒也像样了。

“家里还有多少余粮,我还是自己去点算一遍吧。”

林郎有些为难,“嫂子,不瞒你说,其实以往都是吃一顿算一顿,没了大哥就会带着大家下山去抢,窝里通常都余不下什么钱,我估计现在也就还剩前两天刚抢来的那一笔,有几十两银子。”

“那昨日,嗯,跑圈跑来那些?”

“那些不是银子,哪能算上?”

“既然是资产,当然能算。”

“滋馋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宁浅摇了摇头,林郎指了指房间,“嫂子,你看还缺什么。”

“不缺了,挺好。”

林郎放心了,准备走开,迈出门的时候宁浅又叫住了他,“你们做这营生,那县衙,就没抓过?”

“抓啊,我们排班,除了大哥,我,老三还有小瞎,其他人每个月三个人,去镇口闹事抓去县衙牢房吃一个月牢饭再放出来,县太老爷的政绩都是这么来的,对了,县太爷的顶头,那个府衙的官老爷,以前也是我们在这块当县官的,升官都快。”

宁浅很无力地坐在书案后冲他挥了挥手,“我知道了。”

***

宁浅花了整个上午整理之前那些账簿,最终还是只能选择放弃,全都送去厨房烧火,决定以后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