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你不可以告诉第三个人这件事。”
“好。”陆夭满满应下,“那你也告诉我,你早晨为什么和师傅击掌?”
钱秋水这次又勾起了一个弯弯的弧度,“陆夭,你已经开始吃醋了,我在想,除了你自己,还有谁会不明白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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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回来了。”陆夭冲进了客院的房间,房内很安静,没有人,他又跑了出去,“师傅,师傅,你在哪里?”
叫了几声没叫来陆九阴,倒是钱缪急匆匆走来,“陆小公子,令师回帝都了。”
“什么?”
“是这样的,我听那来人说,是大皇女身患重症,禁卫军上了广陵堂没有找到令师,打听到令师前往杭州府采药,便连夜赶路来请令师回帝都为大皇女诊治。”
“师傅都不等我了。”
“陆小公子,令师不是不等你,她让我转告你,她希望你近几个月都不要回帝都,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她自然会来接你回去,陆小公子只管宽心住在舍下,不消多久,令师定然会来接你回去。”
“师傅。”
“陆小公子,我想令师只是担心大皇女这一病,帝都会起风波,她应该是担心你的安危。”
“是才有鬼,我一个平民,一个小药童,能有什么危险,师傅就是不要我了。”
“陆小公子,可是我看陆大夫的神情,不像是杞人忧天,说实话,这两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露出这种神情,似乎真的会出什么大事。”
陆夭吸了吸鼻子,“真的?”
“真的。这样吧,如果你不想一个人住,我可以安排你住到我堂弟院里去,他也可以照顾你。”
陆夭想了想,点了点头,没多久钱缪就找人来将行李搬去了钱秋水的院,陆夭这才发现陆九阴是真的走得很急,什么东西都没有带,甚至,连她的玉骨折扇都忘在了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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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师傅了。”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这句话一上午你已经说了十七遍了。”
陆夭推过棋盘上的马,吞了钱秋水的炮,钱秋水按住了那枚棋,“陆夭,你有没有看错,你现在走的是田字格,我们是在下象棋。”
“我知道,事急马行田,师傅说的。”
“真不知道她都是怎么教你的。”钱秋水摇了摇头,谁料他话音才落,陆夭鼻子一吸,两颗豆大的泪珠已经挂在了眼眶外,“我想师傅。”
“行了行了,不下棋了,要不你帮我个忙,我有件急事,你师傅走了,我不是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