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

“为什么我给你的玉佩会在别人那里?”

“公子,这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那贴身小侍急切地想要分辨,花莲雪不待他说完,用力抓起他的手腕掀开了他的袖子。

“你的守贞砂呢?”

邵逸站在最远处的宾客席上挑了挑眉,三三,玩得这么大,我都要过意不去了。

***

那紫衫少年在胡同小路里穿行,没多久就回到了一条有些沉寂的大街上,打了个哈欠,走上了一处府邸,经过门前两尊石狮子,他敲了敲门,大门被人拉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看到是他,松了口气,“王君,是你回来了,我还以为又来人泼狗血。”

牌匾上有些剥啄的金字还能辨认出牧王府三个大字,其中的牧字上还插着一支羽毛翎箭。

“嗯,今晚应该没人会回来,再有人敲门都别开了。”

***

“一个月的身孕。”大夫松开了手,那贴身小侍紧紧抓着花莲雪的手,“公子,对不起,对不起。”

花莲雪神情恍惚地站在那里,一身喜服红艳如火,脸色却惨白如雪。

那贴身小侍躺在床上,神情焦急,花莲雪定定地看着邵安醇,“这就是你所谓的并蒂莲开?”

“雪儿,我…”

“我明白了,并蒂莲可以不止两朵的,是不是?”

房里安静地死寂一般,大堂里却是一阵阵的喧哗,“怎么拜个堂还会有人晕过去?”

“那小侍是不是和世女有一腿?”

邵逸还是在摇着她的折扇,等着,没多久,仍旧穿着喜服的花莲雪从内堂走了出来,神情决绝,邵安醇追在他身后,“雪儿,你听我解释,那晚上,他,他自己…”

“他自己爬到你床上的嘛,我听到了。”他甩开邵安醇的手,摘下头上的凤冠,邵安醇面色死黑僵硬,“这是皇上赐婚,你不能。”

“那杀了我啊。”

邵安醇一愣,花莲雪已经一路小跑出去,她一手死死抓着凤冠,站在大堂内。

***

“这里是一百两银票,加上之前的二十两定金,一共一百二十两齐了。”那喜侍坐在床头,把银票送到那小侍手里,“现在父凭女贵,侍君的位置,你也跑不掉了。”

“你保证过,一定会给公子真正的幸福。”

“我当然保证过,三公子出马,怎么会搞不定。”那喜侍勾唇笑了笑,三公子其实还说过,你家公子也欠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