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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这里可真是个好地方。”楚何解了身上的绳索,在那黑漆漆的小房间里四下踢了几脚,看样子是在底舱的某个角落里,有些热。
“何姐姐,你也给我解了。”
慕容缘还坐在地上,手脚都被捆绑着绳索,挣脱不开来,抬眼就着微弱的光线看她,楚何四下摸着,找到了烛火点燃,这下看来,却是对方废弃杂物的地方。
她走到慕容缘身前蹲下,手里举着蜡烛,照着他的脸,他扁了扁嘴,“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那么冲动。”
她伸手点住了他的唇,摇了摇头,“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楚何把烛火朝下移了些,突然发现他胸口有些异样,伸手一摸,“你垫了棉花?”
慕容缘恼怒地瞪她,还不是为了像一点,她憋着笑,手里的蜡烛颤抖,滚烫的蜡烛油差点滴到他身上,她挪开了,他晃悠着身子,“给我解开。”
“我还没算完帐,不能解。”
“到底有什么帐?”慕容缘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
楚何一手捏捏他的脸,把蜡烛固定在一边断了半截的木架子上面,吹了那张满是灰尘的八仙桌几吹,“算了,还是脏。”
她找了张粗麻布铺在上面,抱起他坐在桌上,自己站在一边,“现在听好了,慕容缘,你什么时候学会招惹男人了?”
慕容缘不解地看着她,用力挣着自己的绳索,“说什么呢?何姐姐,我手腕疼。”
楚何急急地低下头,那绳索绑的紧,他的手腕上果然有了些红痕,她自责地飞快解开了绳索,慕容缘从桌上松了手脚,舒了口气,双腿伸下来,也够不着地,一前一后踢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有个男人追你追到船上来,你说我说什么。”
“什么男人?”他感兴趣道。
“这你就别管了。”她闷闷地看着他,慕容缘嘿嘿笑了起来,“这就叫做因果报应,谁让你老是招惹那些女人。”
“我没有。”
“那我也没有。”慕容缘抬高了下巴,楚何耸了耸鼻尖,半长不短地哼哼了几声,“是,你没有。”
她伸手探到他衣服里面,慕容缘以为她又要来搔痒痒,跃下了桌子躲闪,“何姐姐,你干什么?”
“把棉花拿了,看着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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