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安抚,她就感觉到背后有滚烫的手抚上来。
轻扶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他。
而后,他的舌就那样带着攻击性侵略进来。
攻城略地,将她意识扫荡全无。
他一点点深入,将她慢慢放倒在沙发。
身上是灼人又滚烫的温度。
让她想起,烟花炸开那瞬,她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身体和灵魂在这一刻都属于他。
这个吻比从前的哪一个都要深入和缠绵。
室内的温度一点点攀升,她紧张地捉住他的衣角。
有点喘不过来气。
又溢出声。
温霖泽稍稍放开她,眼里映着她一个人的影子:“你瞧,你又勾引我。”
“……呜……”
他又重新吻下来。
食指轻轻勾开背后的拉链,“嘶拉”地声音在夜幕里分外瞩目。
他的手似带了电,激得她一阵战栗。
手指经过耳畔的时候,宁盏一个机灵,下意识惊呼出声:“别。”
理智好像暂时回来。
温霖泽放开她,在沙发边调整着呼吸,带着压抑和克制。
闷闷地声音传来:“还是舍不得。”
凉风吹来,激得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一阵战栗。
她看着他因为压抑而滚动的喉结,以及额前凌乱的发。
他就在那尽力调整自己。
不用舍不得。
她也喜欢他的。
她重新坐回他身边,小心地拽了拽他的衣角。
“嗯?”他已经恢复了些往日温和神情,笑着看她:“怎么?”
宁盏的声音颤得找不到调:“这次,我想趁你之危。”
是那次她低落时,失态地想证明自己活着的办法。
是那次他低哑又珍惜她的那句:“不能趁你之危。”
是他那句:“我真的喜欢你。”
她好像获得了莫大的勇气。
“想趁你之危。”
是就餐前的宣言,她说完了这句话。
而后是片刻的沉默。
他在原地压抑了会,理智却全都不受控制。
只是想着,要她、要她、要她。
随即,吻又重新袭来,带着情动的意味,毫无克制。
她只觉得这刻她软成一汪水,任他摆布。
可他偏左右逗弄,把她撩拨得无法,陌生的感觉一下下击溃着她的理智。
浑身滚烫一片,却又难耐地想靠近他。
她伸腿挣扎下,酒瓶子倒在地上。
“砰”地发出脆响。
没人去管。
她仍被他牵得丢了魂,心头痒得不知道该如何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