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出发,你怎么才告诉我?”沈清越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异常的讶异。
“我这是刚刚收到飞信。这次需要的人多,我是去……”温折玉谨慎的看了几眼左右,覆在沈清越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借来的一队私兵。”温折玉回身仍旧是压低了嗓音:“府里人多眼杂,说不得会有蝶杀的耳目,我已让他们乔装打扮暂时驻扎在了城外。待时机成熟,我们直接出发。对了,府衙里的人除了几个心腹,其他的就不要带了。省的打草惊蛇。”
沈清越吓了一跳,因为从温折玉嘴里说出来的,正是当朝帝卿赵星铎的名讳。
他与当今女帝乃是同父姐弟,据说女帝作为皇女争夺帝位时,算计赵星铎将他嫁给了昌平王的幼子,为的是笼络人心获得昌平王这一脉的支持。
他所嫁妻主自幼就有痨疾,女帝登基后不久,妻主就没了。
赵星铎无子,又有女帝有意补偿他,准他脱离昌平王府,回去了封地。
说来也巧,他这封地,就在离清溪县不远的地方,离这里也不过三天的日程。
“你怎么会想到请他帮忙?”温折玉不解的道。
“你莫不是忘了,他也算是我的小叔,之前凤君将我养在皇宫两年,时不时的就能见到,与他熟稔的很。”沈清越这才了然,她倒忘了,温折玉本身就是皇亲贵胄,认识此人倒也实属正常。
只是她平日里跟自己胡闹惯了,才让她时不时的会忽视掉她的身份。
“行,那我去准备准备,三日后……”沈清越突然想到了什么,有感而发:“不知不觉,我们来清溪县,已近一年了。”
是啊,明日,就是端午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