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大汉拼命点头,脚步挪动着瑟缩在唐恬身后,竭力想离李清玄远一点。大概因为李清玄和李清崖一模一样的脸,他颇为惧怕。
“这些拍球的、脚上带着锁链的家伙,你知道些什么?”
大汉目露绝望,“那些都是鬼、是当年死在这里的病人!”
“我被囚禁在这的七天,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拍球声、锁链拖曳声、还有打斗和惨叫声,我睁着
眼不敢睡,刚开始还以为也是被囚禁的其他人。直到--”
直到有一天他趴在门边呼唤求救,从门上半边玻璃窗,终于看到了外面拍球的人。
“满身血污,歪着脖子,喉咙一道血糊的疤痕,极其可怕的针眼,像是被粗大的针胡乱缝起来
,再加上那张脸,我记得他是被李清崖割喉的人,那样严重的伤势根本不可能活着!”大汉揪着
自己的头发,神色濒临崩溃,“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眼看着又要发病,唐恬连忙安抚,“没事了,我们一定会带你出去的。别怕。”
身形单薄的少女握着锋利的斧头,清冷的声音萦绕在周围,大汉喘息着,激动的情绪慢慢缓和
下来,待外面声音平息,一下跃起想往外跑,“快走,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别急,”身形一阻,他仓皇回头,黑发白裙的少女眼瞳跟点墨似的,苍白的脸色如纸--她整
个人都好像恐怖片里的女鬼一样,幽幽地说,“我想到一件事,李清玄和警方都可以证明你弟弟当年是真的死了,这点毫无疑问。但是按照这个大汉的说法,他逃出去的时候,李清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