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他后面应该还安排了许多项目才一直催他请假别拍戏了。
沈年满怀愧疚地叹气,脸深深埋进靠垫里。
自己都那么不解风情了,贺淮宣也没甩脸生气,还依稀记得真心话时贺淮宣吃醋的样子,他不高兴的时候只会委屈或者露出受伤的表情,从来不会对着自己发火。
或许,他爱的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深。
沈年紧紧搂住抱枕,听自己怦然心动的声音。
郑导在一旁是心惊胆战的,怎么还把头埋起来了,是有多不想给贺淮宣庆生啊……
“你这个,觉得有难度很正常,不过节目组可以帮你准备,我们就是做创意的,准备一个浪漫惊喜的生日不是什么难题。”
贺淮宣不让插手,但是建立在沈年愿意动手动脑准备的基础上,有这个心,做得多不好都无所谓,有人买账就成。可买账的人要是连个垃圾都买不来,那脸上不就挂不住了。
“我们已经做了几个节目剧本,都是资深作家写的剧本,保证够独特够惊喜。”郑导是有备而来的。
剧本刚从包里掏出来,还没放到桌上,沈年就拔出头来,神情烦躁道:“我不用这个。”
郑导尴尬地握着本子,悬在半空。这可真的是没办法了,他连演都懒得演,还怎么糊弄贺淮宣?
郑导走后,沈年热了留下的早饭,一口饭一口汤机械地吃着,直到汤碗见底,舀了几次都是空勺,递进嘴里的都是空气,他才回过神来。
要怎么庆生才能让他开心啊,这种事原来这么难的吗……
·
贺氏集团的大楼比辰兴恢宏气派得多,拔地而起,通体黑色玻璃,看起来磅礴而有压迫感,和它的拥有者气势如出一辙。
郑导拍了拍胸口给自己鼓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