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又想起今天早上打脸的场景。
一睁眼就是肤□□人肌肉紧实的胸膛,自己的手缠在贺淮宣的腰上。想偷偷溜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抬头就被慵懒迷离的眼睛捕捉到。
“手松一点,你勒得我呼吸困难。”
沙哑的声音简直是公开处刑,再结合昨天晚上自己义正言辞的话,活脱脱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都是孩子的爸爸,彼此留点情面不好吗。
沈年抽回腿放下裤脚,挽回颜面,“就是场面话,一直让你说,不回应不太礼貌。”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贺淮宣抿笑,翻篇说起正事,“姜导那边我嘱咐过,没有台词单是陪衬的戏份站不住就不要站了,这部戏露个脸就好,又学不到什么东西。”
他的正装已经送来,铺在床上,贺淮宣不避讳地在沈年面前脱睡袍。
沈年自觉地避开了眼睛,背着他还不忘争辩,“怎么学不到?”
贺淮宣对着镜子一粒一粒慢条斯理扣着衬衫纽扣,“和不如你的人在一起能学到什么?”
姜信虽然是个不错的导演,但沈年角色的戏份有限,没什么发挥的,姜信也没什么可以跟他讲的。剩下的演员里,除了徐天颖没一个有沈年亮眼的。
至于徐天颖,离那个女人越远越好。
沈年没再顶嘴,又不是脑子欠的慌,被夸奖了还怼人。他眼神瞟向窗外,今天阳光似乎格外好,照的人脸温温发烫的。
贺淮宣穿好衬衫别进裤子,转过身来,“只当这一部是试水,杀青之后请团队帮你运营一下形象,下部戏接一个正派的男二,戏路就能走顺。”
他终于把遮羞布都裹好了,沈年可以面对面交流:“我还没有找到有合作意向的经纪人,几个老师手上都带了挺多人。”
经纪人相当于掌舵者,经纪人都没定,一个人既要挑项目又要组团队,根本忙不过来。沈年问过公司里的经纪人,但是大家都不怎么想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