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高昂的来了,却不知为什么把人惹生气了。
贺淮宣顾不上手背被抓破的疼痛,起身追了出去。
沈年低着头,闪躲路人,脚步匆匆,逆着人流逃出影院。
嘴唇很痛,察觉过来时,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紧紧咬着下唇。
而心口像是被扔了一束火把,闷着烧,滚烫得也在发疼。
怎么哪里都好疼啊。
疼得他受不了。
为什么要抢别人的东西呢?沈年不甘心地吸了吸鼻子。
懊恼自己怎么总是看不住东西,一件件的都被别人偷走了。
可是转而又想,凭什么要他反省,明明错的是那些人。
是他们蛮横不讲道理。
“沈年,你是怎么了。”
沈年正在强烈谴责坏人,手臂被抓住,不得不被迫停止前进。
那只有力的手拽着他,远离人流,躲在街边的广告立牌之后。男人声音低沉急切地叫着他的名字:“年年,说话。”
说什么?
说你们换只羊薅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