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抱着一只温热的火炉。

沈年翘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拱身子的时候,腿也在蹭,身体的密切厮磨,在早上这个尴尬的时候,更容易升腾起隐隐冲动。

贺淮宣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某些念头像微生物一样卑微,稍微给点温度就繁殖。

不过很清楚的是,沈年就是个肉食动物,还是没节操的那种,嘴里说着高尚爱情,身体胡作非为。

贺淮宣发挥着二十八年积攒的清心经验,抚去身体的躁动。

能怎么办呢,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生孩子的辛苦和痛苦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这个没节操的野男人都说了要给自己生崽崽,让他蹭蹭,抱一抱能说不吗。

就是沈年想做了,不管多晚不管几次都要侍奉好了。

贺淮宣抬手摸上额头,去感受沈年的体温。没有昨晚烫了,但还是很热,跟他蹭在腿上的那玩意差不多热。

贺淮宣这么歪想着,手从额头游移到脸颊,指腹轻轻摩挲。

那他什么时候会想做呢?怀着身孕的人要怎么做?用哪种姿势比较好?会不会压根就不能进去?如果不能进去他还非要那怎么办。

贺淮宣未雨绸缪,陷入了沉思。

思索之间,手指已经无意识地摸到了沈年的嘴唇。温软,因为口燥略略有些干纹,触感磨砂,忍不住往复摩擦。

“唔。”

呻吟声像羽毛刮擦着贺淮宣的耳朵,他猛然回过神,沈年睡眼惺忪,朦胧地望着自己。

他的手指暧昧的停在唇上,大有探进唇齿之势。

沈年疑惑的目光似乎在问:你干嘛。

问题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