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操作,贺淮宣甚至可以看到熟悉的未来。睡不睡由他说了算,难怪不愿意被包,沈年这是雄心勃勃的想要包他吧。
贺淮宣躺进去了,绝对不是屈尊下就,就是不和生病的人计较罢了,他这样说服自己。
“你还想说什么?”
贺淮宣不厌其烦,抱着极大的耐心一直陪伴,沈年心中的某根弦微微扯动。
“你今天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人,很会照顾人,看起来很可靠的样子。”沈年说。
贺淮宣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再试试温度,看看有没有好一点,说道:“我一直都很可靠,你以为我经营贺家这么大一份产业是闹着玩吗?”
可是,我看见你的时候,你总是像个大傻子。不对,是像个神经病,嗯……好像还不够贴切。总之,是不能产生信任的那种人。沈年心里默默吐槽。
“你就是想夸我一句吗?”额头还是烫的厉害,也没有出汗的迹象,并没有什么好转。
“不是。”沈年暂停了心里的吐槽,回答之后又问,“那对你来说,妈妈是不是很重要,绝对不会背叛的人?”
贺淮宣严肃:“当然是。”然后他又皱起眉来,“是不是烧得更重了,扯东扯西,说什么胡话。睡觉,我不陪你说了。”
“我没有迷糊。”沈年抗议着推开他又想抬起来的手。
他说得这些很重要,他需要一个保障,“我还有话又问。”
贺淮宣的手被捏着,他十分无奈,只能答应:“最后一句。”
沈年点头,他顿了顿,终于说道:“你能不能向你妈妈发誓,如果我把这个孩子给了你,你一定会永远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就算有了更疼爱的孩子,也一定还会给他一半的爱。”
他紧紧攥着贺淮宣的手,用力地传达着他的不安。
还没有到两个月的约定时间,一直不松口答应的人怎么就突然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