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骗了一样。
沈年轻轻抚摸着肚子,心想,贺淮宣的优待肯定也是糖衣炮弹的诱惑,目的都在肚子里的崽。
其实,生不生这个孩子,过去,他心里是一半一半的拉锯式的纠结。
但齐初的出现,使得心里的天平有了倾斜,不想生孩子的想法已经占到了百分之八十,另外百分之二十是生下来也不给贺淮宣养。
掺和到主线故事里,崽和他都不会有好下场的,那不如崽不要降临,自己也离他们远远的。
沈年还没打算向贺淮宣坦白想法,事业刚起步,现在惹怒老板岂不是傻。
羊毛能多薅一把是一把,沈年冷酷地想。
他躺在沙发上,软布沙发厚实温暖,午后温热的风吹进屋内,舒适惬意,很快便迷糊起来。
再清醒时,是被刺啦刺啦细弱的声音惊醒的。
声音是从屋子里传来的。
有人闯进了他家?
沈年一下变得警觉,从沙发上坐起来,侧耳分辨。
人在厨房,静下来仔细听可以听到抽屉的滑轨声。沈年轻手轻脚,一步一步缓缓走过去。
越是靠近门,里面的动静越是清晰。
金属相碰,细细水流,这个动静好像是在……
沈年果断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