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柔软,微微发烫,被碰到的皮肤像是被点了一把火,也发起烫来。

腺体处先是刺痛了一下,然后变得发痒,酥麻感随着血液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沈年把手指蜷在手心里,想要抑制阵阵潮涌般的冲击。

oga本能的会臣服于alha的压制。沈年乖巧低着头,任由贺淮宣啃咬腺体,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临时标记结束,贺淮宣依然没有松口,撩起眼皮挑衅看向邢楠,愕然震惊,那种表情在他看来极为享受。

“我的。”贺淮宣离开沈年的脖颈,盯着邢楠做出口型,手搭在他的腰际用力圈紧,宣誓主权,另一只手去掰邢楠的手,彻底将人据为己有。

直白的宣告终于敲醒了邢楠晕眩的思绪,他清醒了些。沈年气味的消散,取而代之是alha强势的味道,是这个oga有主的气息。

“我们走。”贺淮宣收回警告的眼神,低低对沈年道。

沈年经历了临时标记,强势的alha气味进去体内,另他浑身发软,自顾不暇,邢楠醉酒他也管不了了,现在他就想回家睡觉。

“那我先回去了。”沈年从贺淮宣的怀里拔出头,挣不开,只好扭着脖子看邢楠,“你少喝一点,不要开车,小心一些。”

贺淮宣当即搂着他往出走。嘱咐谁?自己整天大大咧咧差点让人给强了,还嘱咐谁?

贺淮宣要送沈年回家。

沈年没有拒绝。信息素被压制的同时身体的力量似乎也被吸走,浑身没劲,他只想立马趴到床上,客气的话也没有了。

回到江滨的小区门口。

车停稳,沈年下了车,视线略过车顶,那边,贺淮宣也下了车。

沈年:?

“又怎么了?”贺淮宣关上门,按钮一点,车门上了锁,“有事能不能张口说?就这么喜欢让我猜你的想法吗?”

“你怎么也下车了。”虽然沈年奉行他们两人应该少打交道,能不沟通就不沟通,但现在的情况让他预感有点不好,得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