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楠的脸笑容就未曾停过,那种不受控的傻笑就是酒喝多了。
沈年对他的浑话无语也无可奈何,随嘴说:“一般般。”
“嘴硬是不是?有本事掏出来跟我比比?”邢楠在他身后继续挑衅,“别走啊,害什么羞。”
沈年不跟醉鬼玩了,开了水龙头洗手。
“沈年。”邢楠完事后,走到洗手台前。
两个水龙头空着,他不用,并肩与沈年站着,肩头似有似无地轻轻碰撞。
沈年侧过头来,“怎么了?”
倏而,邢楠凑得很近,俯身在他的耳边,越过了安全距离,沈年神经警惕起来。
邢楠的嘴角勾起,唇齿间弥漫着酒气,“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喝了多少,胡说什么。”沈年皱眉,身子下意识要远离。
手腕却被捉住,后退无路。
“小东西,我一靠近信息素就控制不住了,还装?”邢楠摩挲着他的手腕,可以感觉到那只手火热,“怎么不用抑制剂?是想让我注意到你的心思?我注意到了,然后呢?”
邢楠不是规规矩矩遵照规定使用抑制剂的alha,恰巧赶上他未用药的期间,沈年的味道便轻易被察觉出来。
沈年对自己的味道不敏感,即便邢楠点出了,他使劲嗅嗅,还是没有察觉到自己哪里不一样。
这种未知的感觉,让他心里一阵紧张。
信息素又猛然释放一点。就像是动情的oga才有的表现。
邢楠因此笑得更加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