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处于风暴的中心,却对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无法理解。
不知道贺淮宣和邢楠有什么过节,更不知道贺淮宣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冲他发火,明明被拽了抽绳、勒了脖子的是自己啊。
“年年,怎么还不来,早聚早散,你还要早点休息不是吗?”李萧昕左右等不来人,上前看情况,恰好将沈年从不知所措中解救出来。
“你说的对,萧萧,我们走。”沈年逃也似的离开贺淮宣的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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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楠订的包厢是1号,1厢左右包括对门的房间都被贺淮宣订走了。他请了全公司的人,三个包厢坐得满满当当。
辰兴的艺人来得不少,1厢坐得也是一屋艺人,自然少不了互相串门。
唯独贺淮宣稳坐对面,岿然不动。
不想看见某个智障。
跟助理打听地址,拉上公司的人来撑场面,想把人从小流氓的手里解救出来,结果那个智障转身自己往火海里跳。
被欺负了活该。
本总裁拒绝沾染智障。
1号厢中。
原本只是三五个人的小聚会,现在涌来一群人,玩嗨了,震天动地的。
桌前,话筒被争来抢去,霸住了就不见撒手的,抢不到话筒的,原地跳舞也嗨得不行。不唱不跳的,就坐在沙发上摇骰子喝酒。
沈年不爱闹腾,静静坐在角落,看大家玩。
邢楠开了骰盅,又输一局,拿起酒瓶,一口气干掉剩下的半瓶,撂下瓶子,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