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宣从背后叫住落荒而逃的沈年,上了一步,横在沈年面前,“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脑子。”
他直逼一米九的个子,与沈年对视,需要微微倾着身子。这个姿势,加之难以抵抗的香气,对沈年有很大的压迫性。
他刚刚逃也似的离开,就是被信息素冲击的快要迷失,现在挑战又来了。
“以前没有生活压力,现在要自谋生路,当然不一样。”沈年闻着香味,心痒得不行,不明白为什么那一桌alha对他都没什么影响,怎么面对贺淮宣就失控。
这个行走的芳香剂离他远一点行不行。
“你别总对我冷嘲热讽的,我们离婚了,各自安好不行吗。”沈年迫切想离开。
说起这个,贺淮宣就郁闷,是谁一顿骚操作害他拟个协议都心不在焉没有底。他不好过,怎么可能让罪魁祸首好过。
“你要是坦坦荡荡,何必怕我说什么,难不成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贺淮宣扬起唇角挑衅,“我就是不让你安生,你能怎么样?”
能怎么样?alha真是霸道过头了。
沈年气息变得急促,少年般的脸颊浮起一层愠恼,像是一只凶凶的小奶狗。
他猛地抓住贺淮宣胸前的衣襟,攥皱了平整的衬衫,把他拉向自己。
还想动手呢。
贺淮宣根本不放在眼里,还主动凑近些挑衅对视。
坚实的胸膛近在咫尺,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体温的火热。
热度加速分子运动,信息素的味道更加清晰。
如干渴的沙漠旅行者看见绿洲,沈年忍不了了,一头扎进去,深深足吸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