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果然不愧为顾家大公子，就是会抓重点。

“当然是妈妈告诉我的。”姜苒早就找好理由：“毕竟我妈妈因为那个负心汉过的很凄惨，而我作为妈妈的小棉袄当然要替妈妈分担。”

负心汉顾言看上去愧疚了，连声骂着自己。

顾商觉得这个回答有些漏洞，姜苒显然清楚顾商的为人，就说：“大伯如果不相信，可以查一查当年的事情。”

“当年我爸爸和妈妈在一起后，发生了什么，爸爸又为什么会突然和妈妈分开，而妈妈这一切的凄惨境遇，是不是你们顾家造成的。”

依照顾商的本事，姜苒相信不出一日，顾商一定可以查清楚。

当年顾言的母亲不止要求姜蓉离开顾言，因为姜蓉拒绝支票，她在给顾言办了转学同时，还将姜蓉怀孕之事捅出去。

可以说，姜蓉落到那般人人喊打的凄惨境地，有一半是顾言的母亲造成。

顾商看着对面的姜苒，尤其和姜苒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对视，他心底怪异感更强，总觉得坐在眼前的不是孩子而是个成年人。

“是！是我造成的！”顾言又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哭道：“是我的错，当年妈妈突然给我办转学，我都来不及和蓉蓉说一声，就被拖上了飞机，我没有想到蓉蓉居然有了我我们的孩子……”

“爸爸还想和妈妈在一起吗？”姜苒问。

“想！”顾言抹了一把脸，急切道：“是我对不起蓉蓉，我要告诉她我当年是迫不得已，我不知道……”

“有什么用？”姜苒毫不留情戳破了顾言的希望：“伤害已经造成了，这几年妈妈是咬着牙才撑过来的，爸爸觉得她是靠着什么挺过来的？”

“……恨。”顾言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

姜苒看着眼前这个哭包爸爸，贴心的给他递过一张纸巾：“爸爸很聪明哦。”

然后顾言哭的更凶了。

“那么爸爸以为你现在就算是跑到妈妈面前，说你以前是迫不得已，是身不由己，要回到妈妈身边，妈妈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