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是这样,是不是就另一回事。
阮皙愣了两秒,放他进来;“不是说我会回去吗?”
“我过来也很方便。”段易言离不开她,甚至是有粘人的迹象。
他将甜品放在桌子上,看了下套房,开始不动声色地解开领带;“能让我去洗洗吗?”
阮皙心想就算她拒绝,也没用吧。
段易言这股架势,是要留下来的意思,不知为何,两人愿意重新和好,又发生过隔阂的缘故,相处间差了点意思。
阮皙看着段易言不再理所应当的把自己当成所有物,连洗个澡都要先问。
她怀着这份复杂的心情,给他递了浴巾说:“现在这么晚你过来,我还能赶你走吗?”
段易言欲言又止看着她,这表情,让阮皙记起自己还真干过这种事。
不过事到如今,她选择性遗忘,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进去洗干净点,一身烟酒味。”
——
在段易言洗澡的时间里,酒店经理亲自敲门给她备了两瓶红酒。
看这样子,应该是浴室里那位点的。
阮皙关了灯,只用一盏蜡烛灯照明。
十分钟后。段易言出来,便看见她已经换了一身墨绿色丝绸的吊带裙,斜坐在厚软的地毯上,已经将酒瓶打开,浅喝半口后,又去吃他买的甜品。
“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