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妍痛指她上个月和自己丈夫在江城共进晚餐的事,到了这把年纪,她明明有孩子有丈夫,却把自己活成了一无所有,这让她被踩到了痛楚般,只恨巴掌打的太轻。
“我和阮正午清清白白,你爱信不信。”俞舒浓没有半分心虚之意,她和秦霜妍之间的闺蜜情,早在四年前对于阮皙的事情上就发生了变化。
俞舒浓看不过眼秦霜妍这样精神上折磨自己的女儿,上次国外有意让阮皙到音乐学院去进修,也是她故意为之。
“霜妍,你霸道太多年了,再这样下去你有没有想过你女儿会死的。”
“那是我怀胎十个月生下的,用不着你假好心。”
“皙皙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霜妍……这么多年,阮正午讨好你治愈你还不够吗?你心心念念着谁?就算你恨阮玥的父亲,也该有个头。”
俞舒浓这句用心良苦的劝说,在秦霜妍眼里就是站在道德的这个点上,轻飘飘的来一句别恨了吧。
她在人生中最困难的时候被深爱的男人抛弃,又怎么能轻易放下?
哪怕后来嫁给了榕城最富有的男人,也填不了她心目中的空缺。
秦霜妍厉声警告她:“以后离我女儿和丈夫远点。”
俞舒浓俨然是被当成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看待,话都扯到这份上,她也无所谓惧:“你连阮正午都怀疑,该去看看医生了。”
这话一落,秦霜妍表情冷了下来。
而下句,俞舒浓也当面承认:“在某个人生阶段,我是对阮正午有过好感,也只是好感而已。”
至于再往前一步发展成更亲密的关系,她没有想过。
俞舒浓说完这句话,没想到转身,突然看见不远处的阮正午,三人面面对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