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盛盛这样没脸没皮又没心没肺的女人,会走到今天,都是被她的原生家庭拖累,被压力推着变成这副模样。
喻银情说看她可怜,何尝不是另一种怜惜。
男人只要开始同情一个女人,就代表着想要怜香惜玉了。
段易言能待在停车场,很明显阮皙来这里安慰闺蜜了。
所以喻银情不急着上去,拿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给心急如焚的经纪人发消息,他更不急去网上澄清什么,或者是解救被黑的桑盛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就到了凌晨近六点。
段易言手背覆在眼皮上,靠着椅背浅眠了半个小时。
最后是被喻银情讲电话声吵醒,听见他说了一句:“可以了。”
段易言什么都没问,从储蓄盒拿出另外一部备用手机,看了时间后,推门下去,对依旧坐在副驾的喻银情问:“早餐吃什么?”
于是半个小时后,两个穿着黑色系,身高腿长的男人出现在酒店附近的早餐店里,都要了同样的包子豆浆,在各付各的账单,漫不经心地提着这份早餐,去敲响了某间套房的门。
才六点十分。
阮皙和桑盛盛昨晚在客厅沙发凑合了一晚上,窗帘没拉,灯光也还亮着,才睡着两三个小时,就被门铃声给吵醒过来。
桑盛盛抱着枕头翻了个身,脸上还晕着浓浓的妆,完全当做没听见。
阮皙只要爬起来,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才走去开门。
走廊上,映入眼底的是段易言和喻银情,在加上香喷喷的早餐,顿时间不知为何接地气了不少。
阮皙用三十秒的时间,选择原谅了一大清早扰人清梦,就为了来送吃着的两个该死的男人。
“还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