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这个男人告状的所作所为,是跟母亲一个阵营的。
他恐怕也是不愿意看到自己去进修,这样多说无益了。
段易言却说;“阮皙,倘若你想去那所学院,我总有办法的。”
他这句话出乎了她的意料,甚至是有那一瞬间又回到了初识的时候。
也是这般,她遇到的任何事。
段易言总有办法的。
……
离开了餐厅,阮皙直接回酒店稍作休息。
她的演出已经结束,不急着回国内,而阮家那边也没什么动静。
段易言很忙,却仿佛总有时间出现在她面前,比如现在,厚着脸皮跟进套房后,将西装外套脱下搁在沙发上,长指骨节在上面敲了敲:“看在昨晚的份上,借我一张沙发不过分吧?”
还提昨晚,他是觉得很傲娇吗?
阮皙冷漠脸,转身走回房间去,砰一声将门也重重带上。
她脱掉鞋,抱膝坐在床沿前,下巴轻轻抵着膝盖,在这个独处的空间里,冷静片刻,伸出手拿过座机,给远在国内的父亲打了一通电话。
先是无人接听,后来秘书的声音传来。
知道是阮皙打来的后,才将电话给了阮正午。
“皙皙?”
“爸,你在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