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阮皙慢慢地站起身,是想走外面去喝水,然后便听见了三名保镖在低声窃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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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小小姐这么单纯善良,根本玩不过那个心机白莲。】
【当初我就说绝对要被骗,现在看吧?】
【看到小小姐在生气,我这暴脾气也上来了,要不寻个机会,兄弟几个去把他套个麻袋揍一顿?】
【粗鲁!我们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人,不干这种有辱家门的事!】
【要我看派个代表进去,跟小小姐出个招吧,他会花钱控制舆论,当阮家是没钱的吗?】
【就是就是……随便找个绯闻栽赃给他,让他从冰清玉洁的白莲花变成黑莲花。】
阮皙站在门内,第一次听见被他父亲派来的保镖都是这么有想法,连各种两败俱伤的损招都想出来了。
倘若公开承认段易言有外遇,且不是主动给自己戴绿帽?
她想也不想否决了这个提议,单薄的身影又安静地站在原地,继续偷听几个保镖在讨论。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后。
阮皙折回床边,拿出手机亲自给媒体的主编打了电话,她的意思很简单,不惜重金也要把段易言的新闻压下去,把她坐实离婚的新闻给顶上来。
无论是夫妻不合,还是被揣测另有隐情。
这个联姻的关系,她态度决绝必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