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银情:“易言跟我说,你已经会拉奏大提琴了。”
“……”阮皙是会,是都在夜深人静的公寓里。
而且身边只有段易言,手腕大半都是没力气,被他手把手虚握着。
喻银情一副你要是对自己闺蜜见死不救,我就掐死你闺蜜的架势,甚至还主动伸手把桑盛盛拉开,让阮皙落座,他单手抄着裤袋在旁边看,剧组工作人员连带导演起码有十个人以上,打探好奇的目光也纷纷地投放过来。
阮皙被无形的重量给压了一身,基本是被赶鸭子上架,喻银情连给她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对桑盛盛说:“好好学。”
桑盛盛有点担忧地看向阮皙反应,犹豫一秒,说:“要不让导演清场吧。”
喻银情原本想拒绝,结果注意到阮皙下垂的眼睫在抖,是那种处于紧张又极度复杂的情绪,半天都没有抬手触碰到大提琴。他想了两秒,最后凭借着影帝的地位,让剧组在场的人都暂时先离开。
连摄影师都不在,整个地方就三个人。
阮皙心理压力瞬间少了一大半,她重新抬起脑袋,看到桑盛盛鼓励的眼神,也逐渐的把情绪平复下来。
——
其实她经过这一个月每晚在公寓里亲手教段易言,对大提琴已经不会生疏,完整的乐曲也能拉奏下来,只是会卡顿,白细的指尖不受控制时会颤一下,与她当年的演奏专业程度肯定是无法堪比的。
为了不让她有心理压力,喻银情拉扯着桑盛盛走到看不见的角落。
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仿佛是在暗示着阮皙,这里就只有你,没有外人。
“她真的天生就适合大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