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言笑:“她是太瘦。”
单凭这一句话,差点引来周礼的胡思乱想:“你这小畜生是不是占阮家小妹妹的便宜了。”
段易言直接枕头扔过去,百般无聊的起身:“走了。”
“不继续玩会。”
之前包厢的聚会都是给姜静格接风洗尘,有女性在场,男人连烟都很少抽。周礼觉得不给劲,想拉着段易言去赌两把。
结果段易言自称有家室男人,推开包厢的门时,低淡的嗓音正好说道:“她醒来会想我。”
这话字字清晰,正好被隔壁出来的苏沂听得一清二楚。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在走廊上气氛变得十分古怪。
苏沂就这么瞪眼看着这个上哪儿都是一件白衬衣的男人,已经不是一个圈的富家子排斥另一个圈的这么简单了。这跟夺妻之恨比起来是差不了多少的。
段易言眼神淡淡扫了过来,对这位被称为圈内头号小炮仗的苏家独子有几分印象。
这几分印象还是因为阮皙资料里的功劳——
似乎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
两人四目相对,段易言清隽深邃的脸庞那是那副懒散笑意的表情,语调不温不火的开口:“苏少?久仰。”
苏沂早就背地里哔哔过他无数次黑历史,但是严格意义上算下来。
这确实是两人第一次面对着面说话,他心里存着气,呵护了几十年的小仙女就被这样骗走,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给段易言。
然而人家根本就不在意,薄唇还带上几分弧度,意味深长地暗示:“先失陪,我还要回家陪皙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