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皙走过去,隔着一张桌子坐下,故意保持安全距离。
那板起认真地小脸蛋,就好似在无声控诉着他会使坏。
段易言没有再跟她进行其他的亲密举动,却不妨碍到他调侃:“要不要我挖个地缝让你钻进去?”
阮皙:“?!!”
不愧是拔“吊”无情的生物品种,进公寓前还跟她暧昧玩调情,等事后,当场开始一副伺候完你就开始嘴贱的态度了。
而段易言压根不自知,坐没坐相的,长指不轻不重的敲击桌椅,还要问她:“今晚对我的服务满意吗?”
阮皙要不是看在这碗排骨汤的份上,都不太想忍他继续这样对自己耍流氓。
她先默默地吃完排骨,以免被他收走,然后秀气的用纸巾擦干净唇角后,才出声说:“你是在暗示我要给辛苦费吗?”
段易言深暗的目光凝视她,持久地,都没移开一秒。
许是没料到小白兔着急了也会咬人,还有勇气正面刚。
阮皙倒也不是被逼急,只是和这个男人几次单独相处下来,也逐渐摸索到了他的脾性。
倘若这时候还在忍,段易言是绝对会变本加厉继续的。
所以一句辛苦费,直接成功终结了话题。
翻篇,谁也不提了。
等阮皙小口将排骨汤喝了七分饱,这个过程中,段易言都懒散地坐在对面陪着,在这样深夜的气氛下,身边有着这么一个人存在,似乎也不是很难以接受,
她放下碗,对面的男人就理所应当的端到厨房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