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皙拿着手机,看了变黑的屏幕好一会儿。
她最终伸手揉了揉自己快僵的脸蛋,慢吞吞爬起来走去卫生间洗漱。
在记忆中,妈妈是不喜欢看到她素颜白净的模样,认为女孩子成年了,也该学着化妆打扮起来,这样出门才算有礼貌。
阮皙用了十几分钟画了个淡妆,涂上和唇色相近的颜色。
她出门前,突然想到隔壁的段易言高烧生病的事,于是翻箱找出了她备用的退烧药,是国外买的,价格不便宜,效果特别好,昨晚脑子混乱就忘记要给他了。
阮皙拿着药盒打开门,正想着要以什么开场白给男人的时候。却意外发现搁在她门旁的一个纸袋子,里面是一个漂亮玻璃瓶装起来的甜酒,没留下活雷锋姓名。
不过阮皙看到就立马猜到了是谁放这的,看到它,让今天郁闷的心情稍微见了点晴。
她唇角弯起好看的笑容,不客气地把酒瓶拿回家。
而那份退烧药放回纸袋子里,被有心的搁在了隔壁公寓的门前。
——
中午十二点,在榕城市中心的繁华商业购物圈里,阮皙打了出租车准时抵达,跟妈妈在门口前碰了个面。
同行的还有两位秘书,看样子是来提东西的。
这栋商场只有三层,是最奢侈的消费区域。
阮皙其实不缺衣服,每个月阮家给的生活费也能让她不眨眼的消费这些,只是她性格养成得太乖巧,很少会胡乱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