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言这个表面上比谁都精致的公子哥,实际相处了才知道他的生活方式并没有那么讲究。比如现在用发烧做借口把她哄骗上车后,还有脸问:“你想吃什么?”
他这话意思是又想亲自下厨了?
阮皙指尖不自觉揪紧自己裙摆,隐约觉得这样发展下去不对劲,吃他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到最后早晚把自己白白便宜赔给他了。
而段易言就跟早有预谋般,说出来的话根本让她拒绝不了:“我新酿了甜酒,你想喝吗?”
阮皙眼中挣扎:“……想吧。”
一路上,段易言朝居住的公寓路线行驶去,接下来两人没交谈几句。
多半都是阮皙在沉默,她今晚在阮家遇了点心事,整个人也显得话不多。
段易言只字未提两人的关系,仿佛是打算顺其自然这样发展,或者是有别的打算。把车停好后,西装身影先站在深夜里点了根烟,也没抽两口就碾灭,然后主动过来替她拉开车门。
阮皙看到他先前点烟,嘴唇有点泛白却忍住没说。
等慢吞吞的下车,就被男人牵住了细细手腕,指腹薄烫,像是印在她雪白肌肤上。
她微愣,下意识想不动声色避开。
段易言却没松开的意思,目光直视前方居民楼的漆黑走道,脚步走得慢,配合着她。
这样谁也不开口,却被一股暧昧氛围缠绕的场景最要命。
阮皙抿紧几次唇瓣,都被手腕处男人的温度给慌了神,不知该怎么打破。直到上了四楼,头顶的声控灯还没及时亮起,可能是太旧有些反应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