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无奈:“哪一口?”脑补不是病,发起来要人命。
李沽雪立锥似的鼻梁压在他额头上:“冰肌玉骨,白衣若仙,喜欢这样的是不是?”
温镜叫他逼得退无可退挣无可挣,索性放松身体手搭上他的肩,仰起脸看他:“你不喜欢?”
李沽雪见他竟然不否认,原本只有一分的怒火蹭蹭上窜,异常坚定:“绝不。”
“真的?”温镜贴着他的嘴唇问,“我还挺喜欢他们那件银袍子的——不。”
他说话的时候下颌浮浮沉沉,扬起又收回,双唇似有若无地逗弄李沽雪的嘴唇:“银袍子倒在其次,我喜欢外头那层白纱,正预备回头裁两身,夏日若是炎热,”他伸出舌尖碰一碰李沽雪紧闭的牙关,“只穿一件白纱,你院中的垂花葡萄架底下…”
李沽雪叫他几句话拨弄得魂儿都不知飞到何处,方才的怒火霎时化成了点别的火烧得愈来愈烈,这时只听温镜语气满是遗憾地道:“不过既然你不喜欢就算了吧。”
“!…好你。”李沽雪喉头一滚。
温镜主动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亲,算是成功给李爷顺毛,两人依偎片刻,温镜忽然道:“两仪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又应对得法,如果今次梅试最后真的是两仪弟子折桂,我还真的希望是于姑娘。”
于朝雨啊,李沽雪搓着怀里的人想,不好。于朝雨这人挑不出毛病,根骨奇佳,看行事作风也不像有什么黑历史,又是偏峰弟子逆袭,人又生得美貌,一定受人追捧,这样的人摘得梅试魁首,两仪门的威望只会更上一层楼。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