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在不合适的时候碰您。别再过度撩拨我,不然……”不然很难保证会不会像其它雄虫一样,把压制伴侣当成快慰。
嬴舜稍稍歪头,对他的话几分不解。
还真没见过哪只雄虫对这事儿不上心的?偏偏这小傻子特立独行,还规划出了「亲昵最佳时刻」?
秦幼强行忽略老婆略显迷茫的眼色,回戳他舌尖两下作为报复,而后压制着自己翻江倒海的小心脏,挺直腰杆离开了卫生间。
匆匆离开卧室,双腿发软的秦幼坐在餐厅桌边,回忆着刚才的霸道表现,通关般长出一口气,稍许遗憾自己作为雄的能武力压制他,却不能气势压制他。
看到正快步走来的菲尔斯,秦幼抬手叫他:“菲尔斯,今早喝牛奶,要三杯!”
“啊?”难得见小少爷一大早没赖床,立刻端着水杯打算来给他喂水的菲尔斯一愣:“不喝水?喝奶?”
“水……也喝。”秦幼接过自个儿的儿童壶水杯,吸溜了两口后吩咐:“奶要高钙的,二十三窜一窜,二十五鼓一鼓,也许我还有戏。对了,以后我不用儿童壶了,给我换个高大上的。”
菲尔斯秒懂,抿唇掩着刻不容缓就要出来的笑意低头回应:“好的好的。”
在菲尔斯下楼去热牛奶的同时,秦幼低头看着水杯,忽然发现——嘿?我昨天,没渴醒哎?一觉到天亮,到现在嘴巴还是湿湿的,没有干。
菲尔斯要是不提醒他喝水,他都以为自己回到了还是人类的时候……深受喝水困扰的他,好多年都没这么舒坦过。
难道,对老婆的饥渴掩盖了真渴?
这也太魔幻了点儿。